第14章 幼女与熟女

        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,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,据他说,这是他朋友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我们才知道,那个女孩只有16岁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,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,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身高不到1米6,长得极为端正,腰身细细的,一副永远的笑模样,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,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,一口整齐的牙齿,说不出地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,我和梅雪对视一眼,仿佛明白了什么,但还是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,谢总便不答应了,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,那个女孩马上改口,甜甜地叫我了一声“哥”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,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,但当时真傻了,这样的女孩,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!

        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,转脸对我道:“小许,你不累的话,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,她是第一次来南方,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,在这儿,我就把她交给你了。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,小银,听哥哥的话,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。小梅,我们上楼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雪气得脸都白了,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,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,又白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,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着嘴唇看看我,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,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,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,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,见了面,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喜欢美的东西,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眨巴眨巴眼睛,拉起我的手,笑着对梅雪说:“阿姨,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,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,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,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,当着梅雪的面,我心虚起来,不由地将手挣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,她狠狠地看看我,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,不客气地对刘银说:“你还是中学生吧?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?你叫我阿姨,就不能叫他哥哥了,他都32了,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,你爹妈没教你这个?还有这位老伯伯,都快60了,你该叫他干爷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,又打量了我一下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,装腔作势地说道:“阿姨,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?再说,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。要不我就叫你姐,不就行了。他是帅哥,你是靓姐,那位是老帅哥。嘿嘿!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,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,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,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,祈怜似地看看谢总,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,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,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,扮出一脸的怪相,又不觉放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啊,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、身段妖媚得像魔鬼、小屁股……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!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才理解,有时候“恋幼”真是不得已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,我非得崩溃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,自己玩玩也就罢了,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,来会另一个干女儿,也太不合逻辑了呀!

        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,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、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,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,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,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,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,表面上看,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,但实际上,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,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,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,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,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,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,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,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,尤其是别人的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,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,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,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小东西,只是脸蛋子好看,身子差远了,胸脯平平的,哪像你的小梅雪,肉乎乎的,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,越抓越过瘾。还有那个肉洞洞,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,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,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,搞得她呼天叫地的,那叫一个美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总,你是熟女爱好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个恋幼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,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、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,只好冷冷地对我道:“我想先出去走走,你陪不陪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,暗示梅雪: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桉,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,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雪无奈之余,只好扔下我,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,独自扬长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:谢总悄悄地对我道,让刘银和我一起住,他和小梅住一套,可不可以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,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,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,因为凭我的直觉,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接换房间,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,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,丢脸都是小意思,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,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谢总呆着脸,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,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,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房间门口,我的主意已定。

        附在谢总耳边,把想法和他一说,他连声称好,然后,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顿下来之后,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,喝了点酒,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,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,她向我招招手,甜美地笑一笑,就走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,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,我俩各自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,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,应该浑合着尴尬,仇恨,狂怒,怜悯,悲哀,欲望,绝望,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头呷了一口酒,正觉得彆扭时,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鞋子一脚踢掉,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,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,嘿嘿一笑,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:“就这个东西,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害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的话,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,只能怪你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:好好操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操死我老婆才爽呢!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你也别难受,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就是太小了点……有点像犯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,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,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就是那么虚伪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犯罪才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牛喘着粗气、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:“刘银刚被我破处,还嫩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放自然了一些,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:“是个鸡?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像鸡,但从行事上来说,却比鸡还放得开,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摇摇头:“真是我朋友的女儿,娘早就不在了,老爹出国之后,先是让我管个半年,后来又来信说浑得不行,不管她了,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,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,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,说看她长得像妖精,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,非得撵她走,她也实在没办法,我就给她钱,然后上了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总,你真是英雄胆色,要我,可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谄笑道,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,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妈了个巴子,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。怎么,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?是不是还有点彆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操,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,老婆你就看着使,不,看着操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,你别装,我知道你舍不得,你越舍不得,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,你说我坏不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坏,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,我得拜你为师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,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,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,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,我激动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,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,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好难听,什么叫移交,什么叫包,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,依旧是一幅笑模样,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眼皮都不抬,阴阴地说道:“别有什么意见,我还算对得起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,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也不再理他,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,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哥。跟我去唱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差点没呛到,连忙躲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刘银没穿校服,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,好像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,而她则要分出一部分气体经过鼻腔,显得很嗲,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,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说要休息一下。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唱了一会歌,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,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说房间里热,要换一下衣服,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,把再回房间一看,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,正在脱下面的秋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,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,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,突然有点不好意思,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:“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儘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,但我还是有些伤心,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:“你跟他要钱买MP3,还不如买件内衣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MP3是我急需的,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,破一点又有何妨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,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,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,小腿、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干嚥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,似乎是半透明的,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,实在令人欲火难禁,我咬着牙拚命克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嫌臭,帮我脱一下袜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,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脱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次干嚥口唾沫,暗骂了句小妖精,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:“臭吧,嘻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,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,轻轻亲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脚掌到脚心,最后是小脚丫着,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,反覆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亲一下可以,别亲坏了,我还小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,伏到床上,将被角拉到脸上,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:“痒死了……嗯……痒死了……别亲那儿了……哈哈哈……别亲……痒……亲别的……随你亲……亲哪儿都行……好哥哥……亲死我吧……啊……痒……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……亲死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,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,类似于呻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放过她的小脚,开始亲她的小腿,慢慢地,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,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,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,隐隐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,湿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收起腿,一下子抱住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给你,你长得好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都32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,我喜欢。真的,我一见面就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总怎么回你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……他说……他不能管我了,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不愿提“包”那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管你啊,那是多大的福份,你长得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是真心话,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,绝对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“中学生”“我想给你,就现在,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什么……我还有点事……我真得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整整大她一倍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你等一下……你包不包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,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,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了一下,对她道:“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。但我不会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骗小孩的吧……为什么?你不喜欢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看我的脸色,意识到我是当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,才说道:“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我自己也有些伤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哭声很细,也更让人心乱如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哭了,我得回去了,再不回去,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,说什么都晚了,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一酸,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,扭过脸,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:“你还是包我吧。你不包我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:“五百块钱,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。我老爸出国前,把所有的都卖了,包括房子,说过两个月就接我。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。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,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。不过谁信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故做轻松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瓜,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,你月月给我一千多,我不以身相报,你不亏死了吗?今天以前,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。我也不逼你了,你告诉我实话,你一个月挣多少?有几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,不,一个月挣个四五千,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,它的定义,照我的理解,只有一个,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行了……其实,说实话,我被他开了苞之后,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喜欢,还是很喜欢?小骚骚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实在忍不住了,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垂下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,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淫荡的,别看我只有十六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几次呢,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我脱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,果然是幼女啊,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,皮肤的触感像是一袭月光、一片清泉一样,清凉芳馨,再品品她的小舌头,又滑又解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,好一会才问:“好哥哥,好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,你说话真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面说着,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哥哥,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没长成人呢。而且我喜欢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老浑蛋说得多让能男人摸才能长大。他老爱掐我拧我,疼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怒火中烧,这个谢总真不是人揍的!

        我开始担心晚上小梅的处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始只是用舌头轻轻地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给我弄得满脸红晕,嘴里开始发出细细的呢喃。

        乳头微微翘了起来,我再用舌头一圈圈地扫着她的乳晕,偶尔才问候一下她开始发紫的乳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连乳晕也鼓了起来,托着上面两块鸡头嫩乳,沾满了我亮晶晶的唾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…你好厉害……我又麻又痒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在床上两只腿动来动去,脚趾也盘来盘去,好像怎么样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傻傻地问:“你真的很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小女孩对此的反应是否和成人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瓜,当然……傻瓜哥……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边说边将手摸向刘银鼓鼓的阴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阴穴和别人真是略有不同,位置更靠上一些,阴毛也稀稀的,翻开阴唇看看,阴蒂和小梅的比,更外露一些,里面的淫水已经有满满一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极品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轻轻地揉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满我的手心,刘银的反应非常积极,用奶声奶气的鼻音发出短促的呻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…哥……你以后多疼疼我……我好想有个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我就是你的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难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断地用手扣着她的阴蒂,但潜意识里还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可真是造孽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瓜哥……我……我想你……那个了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这样,刘银,我等你十八岁后再和你做,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拚命地克制着,鸡巴却下意识地挺到她的洞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格格地笑了起来,她笑的样子简直迷死人!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又去亲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瓜哥,你真好……我里面有些痒了……再说,你那个小弟弟顶着人家……下面像要烧起来了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暗叹一声,轻轻地将鸡巴头顶进去一部分,但没有深入进去,只是让刘银暖暖的阴唇包着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极度渴望地轻叫一声:“哥你占有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妹子,你太小了,我怕真不合适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怕法律制裁,我只是怕太伤天理了,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给了谢总啊,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,她应该是一个天天把超女挂在嘴边的花季小女生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要奸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银气得翻身一坐而来,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,然后便骑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,和她简单而又美好的性爱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轻松驾驭,我必须得不断地分神,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滑滑的小肉洞夹得我的鸡巴爽得不行,而且她还不时地俯下身来,将她口中源源不断的甜美香津渡给我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用我的水把你这个操劳过度的中年老男人给滋润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快到最后冲刺激的时候,坐在我身上的刘银更加放浪不堪:“哥……我好舒服……哥啊……你要常疼我……我就你一个亲人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妹子以后的小洞洞只给你一个人,一辈子都只给你一个用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…妹子要你射进来,把老浑蛋的给冲洗掉……哥……你射进来……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不说话,也不再上下起坐,只是将鲜嫩的小屁股压在我的下体上,里面的花蒂拚死地磨着我的马眼,表情极度难受,足足要二三分钟上,盘盘的穴肉突然开始抽抽起来,像上了发条一样,花心里有块肉突然变成章鱼的吸盘,死死地吸住我的龟头,然后就觉得她那块魔肉中心慢慢地张开个小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抽着气,声音像要哭出来一样:“哥……妹子要到了……哥……哥……妹子给你……把花心打开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玩命一顶,鸡巴头顺着那更深处的肉眼,突破到一个新天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银的好像失去了活力,呆了一呆,片刻之后她不要命一般地将整个身子再往下一沉,生生地让龟头整个突进子宫口,颤颤地说了句:“射到我子宫里,不许浪费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开始尽情扫射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到她的子宫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刘银只轻叫一声:“亲哥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穴肉开始狂乱地抽动,狂洩出股股激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吃晚饭的时候我给小梅打电话,她才说她晚上不回来了,她想直接回北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什么意思!当初不都答应了嘛!我求你了,小姑奶奶,你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要玩3P吗,你和谢总对那个刘淫!不是正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也得回来拿卡,拿机票,拿身份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恨死那个老东西了!才高二的女中学生也敢玩,还想把你也拖下水,我告诉你,我要到公安局告他!强奸幼女,不叛他个十年八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雪突然间歇斯底里起来!

        我几乎磨破了嘴皮子,梅雪才答应回来取东西,但一夜也不住了——以前说的关于和谢总的一切承诺全部取消:“都是钱闹的,为那么点钱,把老婆都送人了,你真无耻啊!我要和你离婚!你这个大变态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恼羞成怒,脱口便说:“离就离,我要不离我去死!真要能离婚我做梦都笑醒!今晚就写协议书!你回来,我马上就写!你不回来,你自己走回北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边突然哑了,半响,才听到梅雪嘤嘤的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便是号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直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过了十分钟左右才止住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一紧,她真要离婚了。完了,一切都完了!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我快站不稳时,小梅又开口说起来:“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个小婊子有任何的关系,只要我发现你睡了她,你老许家祖宗八辈积的阴德都给你毁了,我他妈一定要亲手毁了她!我是说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恨死谢芮峤这个王八蛋了!你看我怎么收拾他!我要搞得他……精尽人亡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小丫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刚把她送到出租车上,她搭火车回广州的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和刘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,但她那又凉又滑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,细长的腿臂缠得我意乱情迷,从这一刻开始,我知道我将象无数个男人一样,每天撒上十个以上的谎,回家开门之前养成清理短信的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不再做声,沉着脸进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五分钟电话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是谢总的,他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分钟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,告诉他小梅回房间了,让他按原计划打电话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故意不接电话。电话铃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嘛不接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从浴室里探出头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苦着脸摇头:“我怕你会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那个王八蛋吗?我来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从浴室里出来,已经换上了睡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八蛋,进来操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差点跳起来,按原计划谢总可以在电话里挑逗她一下,像上次那样,然后我在小梅耳边再说些情话,让她半推半就地随了谢总,没想到小梅更爽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更没想到的是,小梅没有片刻迟疑,从包里拿出摄相机,放到正对双人床的办公桌上,又找出两本书来垫在下面,开始调起焦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进来的时候,她头也没抬,对谢总道:“你去洗洗吧。我已经洗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狐疑地看着小梅的举动,又看看我,我也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梅,你还准备摄相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轻轻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你把那展落地灯也打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继续着她的调试。看来她好像要准备拍一部成人AV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反而有些不敢了:“小梅,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,你拍这个算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拍一下你强奸我的镜头,怕你回北京就忘了,留做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低头想了一下,一脸假笑地又问:“但万一你连房子也不想要了,回北京想告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没想到这一层,傻傻地看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怎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如这么着,先拍你勾引我的诱奸场面,录相带我留下,再拍我强奸你的,录相带你老公拿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理由是万一强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么的,又有证据在手,他必死无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看看我,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让我来拍,并说可以多角度地拍摄,将来回味起来肯定香艳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原来只是脸色平平的,听他竞无耻地公然说这个,几乎倒吸一口冷气,过了好一会儿,才镇定下来:“还有些事我得问清了。我老公将来的工资能定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到两万的月薪。这是人事部门一把手的工资最高限了。下个月内部招聘时走一下形式就行了,我和董总讲一下,绝对没问题。如果下半年我能当上公司的副总裁,七八成的把握,那么我可以让他回来再接我现在的位置,小许的能力大家都认可的,经营单位的一把手工资到七八万不成问题的,现在只能到人事部门这样的职能性部门当个一把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当副总裁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,我开始需要对着镜子练拍马屁时的表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我一定会去练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千万别黑我,双赢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腆着脸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低下头沉吟一会儿,再抬起头时眼睛突然有些晶莹的珠光,她定定地看我一会儿,似乎是下了决心,转脸声音冷冷地对他说道:“去洗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的洗过了,我向你发誓!我身上还有香皂的味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张开双臂就想搂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,还有个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冷笑着躲开谢总的搂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,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后,你只能做……第三者。不能扰乱我和他的正常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……上我,但不能常来,每周不能超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像偷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脸色突然一红:“呸,臭流氓,美死你!我疯了?和你个臭老头有什么好偷情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再抱她时,小梅便没再躲,任由他抱到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起摄相机开始凑近拍摄,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脚:“开始给你戴绿帽子了,你兴奋什么劲啊!先别拍了,先把我和他的爱床给收拾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因为有气便说话故意刺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,把双人枕头并排放好,又找出一块浴巾来铺在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看到我这个举动,脸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,喃喃地骂了句:“男人都是流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开始轻轻地抚摸起小梅的屁股,小梅一惊,一下子推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诧异地看看小梅,小梅垂着眼睛道,“我去拿套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进去的,要是今天危险,我就体外射精,好不好,小梅,就不用戴了吧?求你了,我给你跪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还在犹豫之下,谢总真的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看看我,见我微微地点点头,脸色绯红地用手指使劲弹了一下他的额头,万般不甘心地嗔骂道:“便宜你个死老头子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小梅面带羞色的小女儿性情,谢总更加兴奋无比,坐到床上,一面摸着小梅,一面让小梅给他宽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默不作声地给他脱衣服,气氛开始变得香艳淫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脱下内裤后,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儿大的家伙,两人都大吃一惊,对望一眼,我促狭地向自己的小爱妻挤挤眼:“够你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轻轻地抽我一耳光:“你倒真是心疼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再缩回来时,一下子碰到谢总的老二,她马上触电似地收了回来,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来,一脸的绯红,暗红的灯光下皮肤恰如暖玉泛光,显出剔透晶莹的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怀中,小梅在他怀里紧张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亲我一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命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梅愣愣地看看他,又看看我,好像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现实中即将又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过去轻轻地摸摸她的手,她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。不过不能舌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小梅闭着嘴与他亲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总慢慢地摸抚起小梅的臀部,当他的手伸进小梅臀峰时,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,不再让他前进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算引诱啊,中学生都没这么亲的,必须得有舌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不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摇着肩坚决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给我占了,上面的又何妨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扑到他怀里,两只小拳头对着他的胸膛一通敲打:“你坏你坏!就不给你占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总突然抱起小梅的头,命令道:“亲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梅叹一口气,知道大势已去,只好凑近他的脸,主动地张口嘴,伸出小舌头,慢慢地渡到他口中。